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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台球桌

看着芒果台片头的台球梗弄出来的,有糖无肉。

 

(1)起

 

“明教授,你原来在看下面学生打台球,年轻真好。我们也去看看怎么样?”午休时间,总有些女性过来搭讪。

 

对此明楼已经见怪不怪了,叹口气,收起眺望远处的目光。对前来搭讪的女性淡淡微笑道,“不了,阿诚已经在等我吃饭了。失陪一下。”

 

语毕明楼就径直的下了楼,不管身后响起两位女性的唏嘘声,“你果然不行吧,他肯定看不上你。”“你行你上,名草有主。”“谁呀,连这么个钻石王老五也抓得住。”“阿诚,你听过么?”“啊!那个阿诚呀··再然后明楼就没听到了。

 

抗日战争结束后,正如明楼所料的内战开始了,两边都没兴趣参加,他认为他的使命已经完成结束,就随意找个名目回了巴黎,老老实实当他的教书先生。

 

春季雨后的空气,清新而湿润,树花草通通焕然一新,连人走着走着都有被净化的感觉。

 

巴黎大学里满满的都是明楼与阿诚的回忆,明楼很喜欢这股带着熟悉的惬意,随意找了个青石长椅坐靠上去,阳光透过树荫轻洒在了他的黑色风衣上,目光所及依旧是那三五成群带着朝气的学子在较量台球。

 

(2)承

 

一杆清台,明楼满意地露出一字笑,收杆后习惯性地用油巧在杆头磨了磨。

 

“厉害!”褐发蓝眼的法国人一脸兴奋拍着明楼的肩膀“有明楼在,我们都

 

只有看的份了。再来一局如何,这回我先来!。”

 

“约瑟夫你还没被明楼打怕呀。你还是再多练练吧,哈哈哈。”另一个金发碧眼的英国人也懒洋洋的凑到边上打趣。

 

约瑟夫冲来人皱了皱鼻子,大有你管我的架势。

 

明诚认识他们,褐发蓝眼的叫约瑟夫,金发碧眼的叫克洛德,都是和明家香有贸易关系的商贾贵公子,而明楼在他们当中没有丝毫被掩盖住光芒,反倒成了群星捧出的明月。

 

见明楼打完了明诚赶紧将毛巾与红葡萄酒递上,明楼顺手接过红葡萄酒轻轻的摇晃,红葡萄酒的醇香从明楼的指尖溢出,“你们尝尝,这黑皮诺我难得叫酒庄让给我的。”

 

外国人的性格总有一些跳脱,前一秒还在纠结,后一秒已经被红葡萄酒的醇香吸引,纷纷接过明诚递去的红酒杯品起来。

 

“一串葡萄是美丽,静止与纯洁的,但它只是水果而已;一但压榨后,它就变成了一种动物,因为它变成酒以后,就有了动物的生命。”克洛德品后由衷的发出赞叹,”而黑皮诺就像是法国野性纯真的女郎,这就是我不愿离开法国的原因。”

 

“不要脸,那分明是威廉·杨格说的。”可惜约瑟夫没有给他继续优雅下去的机会,毫不留情的揭穿了。

 

克洛德一扬眉,打算回击的架势还没撑起来,却被笑声打断了。

 

笑声是谁的?是明诚的。他本来没想笑出声,只是他们两实在很像中国文化中的一个行当,叫做相声。之前明诚只在商洽合作时候见过他们,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,反差巨大让他们变得更加有趣。

 

“明楼,这是哪位?”约瑟夫好像这才发现明诚一般,凑到明诚面前询问明楼。这样难怪,明诚总是容易被明楼的光芒挡住,而明诚也很自觉地中庸低调样子。

 

明楼揽过明诚的肩,退了一步保持约瑟夫与克洛德都能看得到的角度,“这是舍弟明诚,叫他阿诚吧。和你们一样,现在也在巴黎大学内就学。说是想学台球我就把他带来了。”

 

这时克洛德才注意到明诚,好像是听教授们抱怨过这么一个人,很优秀除了优秀之外基本找不到其他的形容,唯一的缺陷就是太内敛不让亲近。现在克洛德不难理解教授们一副副痛失美玉的模样。

 

克洛德又品了口红葡萄酒,香气在口中炸裂,他不自觉的用舌头在口中轻扫挽留住这细腻的感觉。克洛德觉得用优秀形容明诚实在不足,明诚身材挺拔高瘦,上身在剪裁合度的马甲下呈现出漂亮的倒三角,而挂在毛巾下的手指干净细长,想来是经常弹钢琴的模样。身下的长腿翘臀更简直是按照黄金比例长成的,多一分太烈,少一分寡淡。

 

等红葡萄酒彻底从喉咙滑下后,克洛德才开口:“想不到明楼有如此出色的弟弟,刚刚冷落了,不如由我来教阿诚台球如何。”

 

克洛德笑得人畜无害,变得闪亮的眼神。明楼心里却看的极不舒服,换了个说法来拒绝:“舍弟怕生,怕是和你单独相处反而尴尬,而且我还准备了西拉与赤霞珠,不打算接下来品尝么。”

 

克洛德眨了眨眼冲明诚看去,明诚回看他时倘然的一笑,好看的鹿眼变成新月,嗅到一丝狡猾的味道“既然克洛德先生都说 ,那我就劳烦先生辛苦了。大哥不如再与约瑟夫先生再战一局,约瑟夫先生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
 

“那我们到对面那桌吧。”克洛德立刻放下酒杯,绅士般的递给明诚一根球杆后径直走到对面的球桌上,不给明楼拒绝的时间。

 

(3)转

 

明楼在沙发上端着酒杯,看着对面的小声说大声笑,看着对面的举止亲昵的手把手教学,看着对面的一举一动,明楼觉得嘴里的黑皮诺变成柴油一样。

 

“哎呀呀,我也想表演一下一杆清台的结果第5球就不行了。明楼该你了。”约瑟夫怂了怂肩,一幅泄气的样子。

 

明楼将最后一口‘柴油’喝尽,跳球、推球、定球打的花样翻新又从容优雅极具欣赏价值。所以即使一直被虐,约瑟夫还是锲而不舍的约战明楼。

 

“又是一杆清台,你真的不打算给我放一点水么?太残忍了”约瑟夫像已经漏完了气一般,瘫坐在沙发上。

 

明楼笑着拍着约瑟夫的肩,安慰道“放水可是对对手的不尊重。”

 

“可我感觉你打的比上一局更狠了些。”约瑟夫抱怨着。

 

明楼还是笑笑,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引到了对面球桌:“我们到对面看看,我看克洛德也挺会打,不如你和他来一局。”

 

“也对。”约瑟夫抬眼看了看克洛德他们,立刻恢复活力,叫嚣道:“克洛德别教了和我打局,明诚有明楼那么厉害的人教呢,还怕学不会!”

 

“你懂什么!不打!”克洛德抬头嫌弃地回道,就在分神的时候明诚被明楼牵走到了沙发上。

 

“再问一遍,打不打,本少爷可没有耐心!”约瑟夫盛气凌人的样子,得意的看着被明楼牵走的明诚。

 

“打!”克洛德叹了口气,看着为明楼递着毛巾的明诚,再看了看给明诚递着空红酒杯的明楼,回应道。

 

沙发离明诚和克洛德那桌台球比较远,逐渐的两边就各玩各的了。

 

(4)合

 

几局后

 

约瑟夫凑到克洛德旁边低声问道,“刚刚你们在谈些什么?”

 

克洛德斜了眼约瑟夫,望着明诚回答道:“我一直觉得东方人都有一股神秘的风韵,就像东方茶一样让我喝不懂。”

 

“所以你失败了,赔了什么进去。克洛德先生”约瑟夫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。

 

克洛德轻摇手上的红酒:“我和他交换秘密,所以我赔了一份皇家酒店香水代理标头和一颗心。”

 

“换来了他表示他喜欢明楼。”约瑟夫紧接的回答。“别这么看我,我都看的出来,只能说你的品位仅限于酒,还是别在喝茶了小心把自己卖了。”

 

等约瑟夫和克洛德回到沙发上时,只看见明楼呵斥与明诚新月一样的眼:“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。不然就别跟我出来了”“好的,大哥。”

 


 

那时没有国仇家恨,没有步步惊心,恶作剧也只当做练练心眼。那时候真美好呀,你说是吧,阿诚。明楼扬靠在长椅上问着,雨似乎又开始下了。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是啊,大哥别着凉了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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